萱言文字浮現的暗湧

8月3日2004年

《一位男士的心聲》

Filed under: 詩詩文文 — 萱言 @ 11:24 pm

也是這種天氣也是這種心境,去日的舊影風中搖擺一如水邊的倒影。縱然有刺痛滲和進你的回憶,指向失意,仍想她的小手裡可能藏著一個善意的解釋。
窗外的夜色牽想起她黑髮的意義。雙手抱頭你想起一個溫暖的詞語,正想抬頭微笑,卻發現跟她的故事找不出那個願望的開始。孤獨無形無從避。

…自從發現她目光中彎轉著一道樓梯,你就拚命想看清。無數次你的呼吸吹開了夜,她只是衣襟顫抖,背對你寫東西。這種畫面總是閃鑠其背景,你無從走近。你總想撓過這一段,以免面孔陰沉。
她的眼如不名所以的夜給不出明確句子。霧起霧散霧落霧升,她的眼如太陽照耀你,龜裂你。
也許路走來走去,本不必知究竟有多深遠…
你追究。有一天,她肯轉身面對你,卻對你說起另一雙眼睛。

你終於閉上眼,想像全人類都是一樣的瞎子。靜靠著樹,摸索點了支煙,煙霧如她微笑的長髮灑滿臉,你享受這刻的親近。然後,漸漸感到她遠退… …
很好。不再走了很好。過去不走下去很好。她的臉是蒼白的牆壁,你原本就走不過去。
最初那段開始總是最先燃跌,距離你最近的部分往往是最後一燃。
煙頭,你總要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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